怎么会在北江?”
沈寂溪抱着自己痛的快要炸开的脑袋,跪在雪地上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失控。老六看着对方的样子,不得不赶忙收起自己有些慌的心神。
“你今日血蛊发作,想必是因为见到他的缘故。明日我差人去打听一下他的所在,若他长留在北江,我们便离开吧。”老六道。
沈寂溪勉强支撑着身体从雪地里站起来,一字一句的道:“我为何要躲着他,这北江既然来了,我不会轻易离开的。我是个大夫,不能让这小小的血蛊打败。它若当真跟着我一世,难不成我要妥协到死么?那当日你们将我救活做什么,还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老六想要扶住沈寂溪,却见对方躲开了。
沈寂溪将披风还给老六,道:“六叔,我没事了,你回去歇息吧。明日医馆便要开门营业,到时候有的是要忙的事。”
老六见他呼吸渐渐平稳,想必是血蛊已经平息了,便也不坚持,两人各自回了房。
沈寂溪从柜子的最里头,翻出了一个瓷瓶,那是多年前詹荀送给他的。他从前对一些旁门左道的医术药理颇为感兴趣,平日里经常会炼制一些奇奇怪怪的药丸放到里头。
不过现在里头装着的并非杂乱无章的各类药丸,而是他早在离开郡城之前炼制的一种具有宁神功效的药丸。
他在中都时曾服用过那种药丸,只要半夜服上一粒,第二日便不会有暴躁的情绪产生。只因那药丸服用的当夜,身体会有近一刻钟处在极度疼痛之中,是以他到了北江之后便未再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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