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地说着请母亲一路好走,就将盆子用力掷下,摔成几瓣。
这一声响毕,出殡的队伍就缓缓地懂了起来。
出殡的队伍长长的一列,走在最前面的是几个和尚道士——老太太生前佛道都信一点。后面跟着吹吹打打的乐队,在清冷的早上,奏出这些天一直萦绕在苗家的哀乐。还有一些人抬着些纸扎的花花绿绿的洋楼、使女,默默跟在后面。
苗少珏、苗少珍连孙鸿明三个孙辈一同披麻戴孝地走在棺材前领路。苗少珏看不清路,眼前只能分辨出几片明显的色块,叫孙鸿明扶着胳膊,一边走,一边默默地流泪。
苗家是镇上数的出来的大户人家,送葬的队伍也看着气派极了,许多人围着棺材前呼后拥的,跟在队伍后面的人,统统穿着一水儿黑色的衣裳,别着白花,表情都悲痛肃穆,将路上就占去了一半。
有些老人家看到这样的架势,还彼此小声谈论,说若是自己以后老掉了有这样的气派,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叫人羡慕的苗老太太躺在棺材中人事不知,苗少珏走在前面,左右前后都是人,却觉得浑身发寒。
他看不清老太太最后的模样,孙鸿明说入殓师手艺很好,老太太看着跟活人一样,还捉着他的手,摸了摸老太太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
苗少珏不知道老太太面容鲜活到什么程度,但却能感受到老太太身上冰凉的温度。
那能让人一瞬间打个激灵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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