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剩了个微醺;游凯风很是开眼,点到即止话不多说,交由二人自行回家。一路沿着乌南江,掠过江面的湿润晚风如同不安分的冰凉小手,触两人的鼻尖,两颊,甚至拨起刘海,拂额头。
彭小满很辛苦,因为背上是装着乱七八糟东西书包,和架着他脖子,伏在他身上被慢慢拖行的李鸢,就像只恹样的大型犬。
“汪汪汪。”路灯还亮,彭小满冲着江面喊了一嗓,微微反响,是半夜凌晨,鬼影子也没一个。
李鸢被他吓了一跳,吸了口气便压过去,隔着口罩亲他的右脸:“你在发什么疯。”
“你一喝多的大个儿你好意思说我。”彭小满故意偏开头,让他嘴巴够不着:“汪汪汪,汪汪汪。”
“吵人。”李鸢企图扳过他脸,彭小满不屈。这么姿势诡异地僵持一阵儿,李鸢投诚,不再想吻他,而把额头抵进他温暖的颈窝里,如释负重似的懈下去:“好想你。”
就这么一刹,彭小满的血液便热烫发沸。
“来,给爷亲亲。”
彭小满双手去捧他的脸,李鸢顺从地被他支起,站直腰身,沉沉地盯着他,眼里是轻易不显露的隐隐倦意。彭小满拉下他口罩,看他完整清晰的面容,久违地心悸。摸摸他嘴角,捏下他高挺的鼻梁,要切切实实地和他嘴对上嘴时,李鸢才猛然反应过来,侧开头躲:“我感冒了,流感。”
“巧了这不是。”彭小满奋力又把他扳正,不由分说地堵上他的嘴:“我也感冒了,也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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