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与小组负责人混熟了,穿着工人的衣服,在高温里扛着粗大的管子开始做工。
我惊讶地立在那里很久没动,他看到我也没有过来,只是抬起手朝我招了招,然后继续低头认真做事。好像他留在这里就为了干活一样。
傍晚收工之后,丁卓又厚颜无耻地钻进我的宿舍。他拿我的脸盆接了半盆洗涤用水,脱光了赤条条站在我的房间里擦洗。当我回来打开门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差点以为他要对我色诱。
然而丁卓看到我,只是喊:“染春,我穿哪件衣服?”
我又羞耻又愤怒,恶向胆边生,第一次结结实实骂了他:“穿穿穿,吃吃吃,你就会问我这些吗?你当我是佣人啊?”
丁卓赤着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神色震惊:“原来你不喜欢我这样,你怎么早不同我说?”
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然而我一生未与人争执,刚刚的恶形恶状已经用上毕生功力,于是只能气咻咻坐到床沿自我开解。
一会儿,床沿的另一边也陷了下去,丁卓套上一件我的衬衣,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不想理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他摩挲着我凸起的腕骨,慢慢地同我讲:“染春,我不是故意差使你的,我只是喜欢听你的安排生活。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的心微微颤抖,我抬起头去看他,却见他垂着脑袋,很是懊恼的样子。我从没见过他这般后悔,这一刻,有种冲动令我将疑问脱口而出:“那你过去为什么从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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