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呀。”
严宵寒挑起一侧长眉,若有所思地与他对视,那意思很明显:这么有经验?那你唱一个。
傅深大笑。
他们中间只隔了一层窗户纸,两人却都默契地就此止步,没有挑破。个中微妙的平衡,或许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准确把握——可能是情未到深处,不够圆融自然;也可能是这两位都有异乎寻常的耐心,非要在无数次交锋试探中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因朝廷不让洞房,当晚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傅深在卧室,严宵寒睡厢房。这个主客颠倒的关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惯例,而严府上下无不对此习以为常,明明直到今天,他们名分已定,傅深才可称得上是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不动声色的体贴最致命,傅深早年间已在严宵寒身上吃过一回苦头,可惜至今仍没有长记性。
第二天一大早,严府的两位主人还在沉睡,大门就被人咚咚敲响。俞乔亭站在门外,面色凝重:“打扰了。我有要事,需得立刻见侯爷。”
管家请他到花厅中稍候,没过多久,严宵寒推着傅深从里间走出来。两人气色都很好,看上去昨晚并没有胡天胡地。若在平时,俞乔亭肯定要调侃两句,可今天一见面,没等傅深问他“吃了吗”,他先对严宵寒道:“严大人,我与将军有些紧要军情要谈。”
严宵寒知情识趣,道了声“少陪”,便出门叫人准备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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