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冰封已久的河流忽然出现裂缝,原本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的空气被搅得一团糟,陈曼仍然一动不动,但谢竹行已经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椅子被他用力抡到了地上,一声巨响,彻底撕开了虚伪的平和的表面。
陈曼强装的镇定终于出现了漏洞,她的手摁上笔记本电脑。也许她是想慢慢关上的,但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再加上对情绪的控制行将崩溃,笔记本最终被用力地盖上,连带着茶几也震了两下。
他们彼此沉默,一场拉锯战却已经势在必行,盛怒之下的谢竹行直接上楼进了书房,关门时的动静让谢润琢生出一种地板也跟着晃了晃的错觉。他微垂眼睑,不出声叫陈曼,也不问陈曼为什么不表态。
陈曼沉默,他也沉默。厨房里的烧水壶发出刺耳的鸣笛声,红灯不住闪烁,正如谢润琢最后的防备也土崩瓦解的那个夜晚。
他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安慰着竭力控制自己的谢润钰,听着并不欢快的歌,做出了一个决定。
陈曼站了起来,却没有看他,而是走到谢润钰的背后将烧水壶关上,倒了一杯茶水。谢润琢没有看到她的眼睛,但他知道她应该是失望的。
比起谢竹行的强势不容二话,不得不说,陈曼对他的确算得上是仁至义尽,她尊重他的一切决定,陪他一起远赴海外治疗,给了他足够的自由。
而谢润琢拿着这样的自由,将她置于万丈陡峭路上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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