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爷之前叮嘱过,别动里面的任何东西,他们没动那扇门。
“六儿爷,里面会不会有机关?”那伙计说话,当即又补充了一句。
“不会。”
容六摇摇头,忽然从口袋里掏了两下,掏出一只打火机丢在脚边上,道:“蛊冢不是墓,是蛊门人供养蛊母的‘庙堂’,‘庙堂’内原本就不会设置机关,蛊门更不会,有蛊种的可能性比较大,你们把身上的火种都留下来,这东西在里面会害人。”
几个伙计面面相觑了几眼,遂赶忙把身上带的火机、火把皆丢在脚底下,确定身上没留火种,再动身。
走进岔道里头,离那些凶蛊远了,共鸣减弱,我身子里那找不着源头的疼痛感也随着距离的拉大逐渐不大能察觉的到了,这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劲儿。
仔细想想,看小狮子之前的反应,容六对蛊冢的了解甚至比他还多,该是做了不少功课,虽不晓得他这些功课是为谁做的,我到底禁不住有些乐,说白了,心里头还希望他的功课是为我而做。
想来,我更觉得好笑,这命悬一线的关头,我心里头竟不是惦记着那与我生死攸关的蛊母,倒还在意起他这个不相干的销门千机手的心思,疯了,疯了,好端端地,我竟又发起癫来了。
“花梁。”
我这厢心思正乱得一塌糊涂,走在前头的人又忽然停下来,转头喊了我一声,这一回我倒是收住了脚,没结结实实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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