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枕头,战争将里面的那些柔软的填充物全部洗刷干净了,他们需要很长时间重新填充,却永远也不会回到最初那个枕头的质感。战争带来的创伤,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都难以忽视。
另一方面,人民是否接受他们成为正常人尤待考证,而这个期望可以说非常渺茫。国内反战情绪无法压抑,普通人不会觉得士兵们是凯旋而来的英雄,他们都知道这些人残暴冷血杀人如麻。咬过一次人的狗尚且不再被人信任,何况杀过人的人。
尤拉担心奥列格,奥列格在阿富汗六年的军旅生涯他一无所知,尽管他尽量表现得正常,但他敏感暴躁的脾气并不是好现象。
“你别乱想。我是军校毕业出来的正规士官,不至于和他们一样走投无路。”奥列格拍拍手,准备去洗澡,“总有办法解决的。”
尤拉追了一步上去问,“那你心里呢?你怎么想的?”
奥列格嗤笑,“什么我怎么想的。”他开始逃避这个问题,“过一天是一天呗。就你们这些写的喜欢这样刨根问底,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
他啪一声把浴室门关了。尤拉很不高兴。萨沙的心结在于民族感情,那奥列格呢?这么多年的战争生活,他一直逃避的问题是什么?
暮色四合,斜晖烧尽。
阿卡季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到贫民窟的地下室。他哗啦一下拉开闸门,门口那架“毒刺”还镇着门,等他的主人回来。阿卡季轻笑着摸摸它的脑袋,低声说,“不好意思啊,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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