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直冒,他举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杯酒:“阿攸,干杯!”然后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完了。还把空杯子倒过来给宁攸看了看,又端起第二杯酒,正要干杯。听见宁攸慢条斯理地说。
“酒混着喝容易醉,我只是想让你品尝一下每种酒的味道,每种酒其实只需要抿一小口就行了……”
像被雷劈到,脑子上的筋一抽一抽的。
宁攸慢悠悠地把刚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嚼了嚼,轻抿一口红酒,抬头望向他。
萧霖喉咙里还辣辣地,心想这白酒的度数真够劲!
等每种酒都喝过一口,看啥啥会晃。宁攸扶他他还不要扶:“我没晃,是酒瓶晃,快帮我扶住它。”
“……”
回到家也是一路闹,自己把自己连内裤都不剩脱光了,跑去厨房说要洗澡,硬是把炼乳当洗发露要往头顶倒。宁攸去阻止他,滴了一手的炼乳,萧霖舔了舔,说“这洗发露真甜!”
醉到这种程度还能有味觉,也是个人才!
闹到夜里2点,终于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萧霖醒来发现自己除了□□,还有菊花一阵阵地疼。
扶着墙壁慢腾腾磨到客厅,尽管桌上放满好吃的饭菜,也无法消除他的怨气。
“阿攸,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宁攸面不改色嚼着肉:“你都脱成那样抱着我说想要,我怎么能不成全你?”
萧霖摸摸头:“有吗?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宁攸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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