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们讨论起了严励的病情,然后通知身在国外的严母。
严柯把手机塞回口袋,在公园的长椅上躺了下来。
已经九点了,出来散步的人也都回家了。树上有鸟叫。
他感到异常疲惫,身上有些冷,但他连动都不想动。眼泪被风吹干,现在心里很平静。什么感觉也没有。像一个劣质容器,把所有情绪漏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有趣。今天还没有吃安眠药,但已经想睡觉了。
严柯闭上了眼,在长椅上蜷起身子。
第二天,他在熟悉的闹铃声中醒来。手机上显示着07:00,星期三。是他上门诊的日子。
严柯揉揉眼睛坐起来,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夜间的寒意还未消散,已经有老人出来晨练。严柯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觉得头还是很晕。
止痛片后劲这么长的吗?以后给病人用要谨慎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马路上,看着稀稀落落的车辆,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去给人家添麻烦,万一人家没保险呢。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去中医院。”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脸色苍白,鼻翼还有血迹,忍不住关心地问:“小兄弟,你怎么啦?是不是被人打啦?”
严柯笑笑:“我是医生,去上班。”
出租车开得很稳,严柯靠在后座上,再度沉沉睡去。直到司机大哥把他叫醒,他摸摸身上没有现金,只好用手机支付。
没想到刚跨出车门,他两腿一软,整个人就往前倒去。司机师傅急忙下车,扶着他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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