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右肩。
孟先生不屑地扫过俩人,道:“我听闻周教授的右手神经麻痹,目前还没有恢复,现在看来周教授的右肩也快废了,周教授,你是不打算要你的右手了么?”
右手?朗月的右手为什么会神经麻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朱醴心绪混乱,不及开口,却又听见孟先生道:“周教授,你右手神经麻痹便是朱醴造成的吧?你作为一个医者,做实验必须要用到右手,你的右手倘若用不上了,你还能有什么事业,什么前程?”
孟先生的语调逐渐柔软下来,同时换了个称呼,仿佛一个长辈在对晚辈谆谆教诲似的:“年轻人,你将朱醴交给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让林凝为你动手术,你的右手还能保住,至于你右手神经麻痹的问题,我可以聚集全国上下的神经科专家为你会诊,保证你恢复如常。”
原来朗月是因为我,右手才会神经麻痹的,是我为朗月打了麻醉剂的原因么?
朗月这么重要的右手,我……
朱醴心中万分自责,他稍稍扬起头来,望住周朗月:“朗月,你放开我,我没关系的。”
周朗月难得恼怒地道:“死了也没关系?被活体解剖了也没关系?”
朱醴点点头,粲然笑道:“死了也没关系,被活体解剖了也没关系。”
“你……”周朗月叹息一声,抚过朱醴含情的眉眼,“你个傻子。”
朱醴还要争辩,却被周朗月从他眉眼滑下来的指尖抵住了双唇,周朗月音调不高,语气却格外强硬:“你不许动,也不许说话,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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