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多久?”程双内心翻腾了接近半小时,都没发现许传风是什么时候坐到他对面的。
“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许传风云淡风轻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欺负,桌面上放着那本摩尔斯电码写就的日记,还有一大堆的译文。
最上面那张,字迹俏皮,一看就是一位姑娘译的,几个字大的如斗“一句我也许直到深埋黄土,也不会道出的一句,我爱他。”
程双白净的小脸腾地一声,全红了。
“除了喜欢我。这点我知道了。”许传风看了他一眼,把纸叠起来收到口袋里,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粒粒软糯的白米稀饭推到了程双的面前,“想好了再说。”
剧烈心里斗争下的程双,不敢再撒谎,也不敢再跑,只好和盘托出。许传风才惊觉,从纸面上看到的,和听他亲口道出,那冲击,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的声音很小,嗫嚅着,是个明知故犯的孩子,又是个满心孤勇的少年,寥寥几语宕开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没有自己的五年。
许传风与一众警察逮捕了大毒枭杜伦,捣毁夜总会华宫时身中一枪,不足百米外,是被押着,不知身向何往的程双。他偷吃了随身携带的感冒药,如愿尿检呈阳性。在跟随到T市配合调查之后被送往T市戒毒所强制戒毒。甘之如饴地换了二年戒毒所炼狱一般的日子,什么千奇百怪的瘾君子都有,熬不过读音,背着看守,恃强凌弱,打人发泄时有发生,手段千奇百怪且残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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