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治的了……”
祈盼懂了,与单冀禾四目相对。
单冀臣的心病是纪遥之。
“那大夫可有说起过大哥的记忆?”单冀禾问道。
“未曾。”狗儿摇摇头。
“你去按这方子将要抓了。”单冀禾对着狗儿挥挥手。
狗儿得了命令赶忙福身下去了。
“将军……”祈盼拉住单冀禾的手,轻声问道:“可是要将殿下找来?”
“不必。”单冀禾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往不远处的石桌旁走:“我了解大哥的性子,怕是遥之来了……他也不会见。”
单冀臣听着屋外没了动静,才双手撰紧绒毯,努力压回心底的紧张,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他现下只穿着裹衣,有些凉。
外袍都放在塌边,单冀臣面无表情一点点的穿好,原本不能动的双腿,踢开绒毯缓缓的站到了地上。
他的碎玉想必是被狗儿受了起来。
躺久了,腿麻的厉害。
单冀臣轻轻的迈着步子,适应了片刻才走到书桌旁。
他贴身的东西都会放在这里。
书桌上堆了不少书,都是不久前纪遥之怕他一个人太过寂寥,找人搬来的。
伸手将书桌上的一个木盒子拿起,打开来,只见他方才找的碎玉正安静的放在里面。
“……你若是丢了,我可如何是好。”单冀臣爱惜的在碎玉上摸了几下,宝贝的将碎玉系到了绅带上。
这碎玉他与遥之各持一半,方才没缓过神以为丢了。
心算是放下不少,却又翻涌出许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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