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坏坏地朝宿御玦眨了眨。
宿御玦淡淡一笑,眼神中满是柔和。
由于二人嫁娶名分不清,司仪很识时务地没有说出“送入洞房”四个字。
接下来的时间,宿御玦和白谧凡挨着桌敬酒。衣裙裤袜一改高冷形象,喝酒吃肉都豪迈得不行,醉了之后还拉着宿雨门的面瘫侍卫们好一阵调戏,逗得一个个涨红了脸。白老庄主心情大好,别人敬的酒都喝不够,甚至拉着人喝酒。
白谧凡正喝得有些晕乎的时候,宿御玦轻笑一声,附耳说道:“有贵客来了。”
白谧凡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
一名风姿绰约的白衣女子正欲离场,她的背影十分冷艳,却并没给人带来疏离感。身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跟在她身边,他向白谧凡的方向瞥了瞥,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露出一个勾人的微笑。
仅是片刻愣怔,两抹身影便消失在宿雨门门口。
一套仪式下来,白谧凡觉得自己快累瘫了。他苦中作乐地想,难道就没有人在成亲当日因为仪式繁琐不堪重负,而暴毙身亡的?
在宿御玦宽衣的时候,他趁机独占大床,以大字型瘫倒。宿御玦靠近之后,他象征性地往床里边挪了挪。
一身红衣的白谧凡侧躺在床上,衬得他的皮肤愈白。宿御玦俯身凑近了些,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白谧凡迷迷糊糊地推开他,“唔,一身酒味。”
“你也是。”宿御玦的拇指擦过白谧凡的脸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今天晚上,我们不睡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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