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非卿不再问话,看着苏如异专心致志地行诊。
约莫一炷香的时刻,根根细针取出。不知是不是受尽了惊吓的缘故,至始至终,平非灵对苏如异的这番动作都没有一丝抗拒,顺从地坐在椅上,把他衣角牵在手里。
苏如异收好银针哄她到榻上睡下,想她睡醒以后情绪应当就能恢复不少,好过现在这样,一直糊里糊涂地害怕着什么。
平非卿安静守在一旁,看一看榻上的小姑娘,又看一看为他掖着薄毯的少年,暗自有些烦扰。
原本他有的是时间等待,护着平非灵直到她病愈为止。可眼下境况又不一样,他心里清楚,北蛮战事将近,他随时都有可能领兵出征。若是自己不在身边,且平非灵又看似有所好转,那么当初杀她未遂之人保不准会再次出手。
不止于此。
——平非灵是他所放不下的,苏如异又何尝不是。
毕竟对于凶手而言,杀了郡主是自保之举,杀了郡主的医师同样亦是......
平非卿叹气,一只白白软软的手掌触到额间来替他抚平皱痕。
他抬眼看向站在身前的少年,苏如异对他笑道:“你不要担心,不管多久我都会治好她的。”霎时便令他顺眸轻笑。
“你这馒头,”平非卿握着那只手浅咬一口,“怎么这样乖?”
“你才馒头......”苏如异低声反驳,红着脸抽回手来,旋即又想起什么来,抬头向他示好道,“平非卿......我下午的时候,能出去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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