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倌儿?”
我告诉他。南宫澈出生就是大少爷。他就没有干过活。
还怜那个竹竿似的身高,比我高出一截,不过他说话柔柔的、细细的,总像委屈的小媳妇伺候着街头强抢妇女的大恶霸:“倌儿也不全陪酒~~”
我心咯噔一下:“倌儿不陪酒还能做什么?难道学着那些女的去□□?”
还怜眼睛一亮,点头称赞:“嗯,嗯,就是□□!”
他苦着脸:“快点把你哥赎回来,否则今晚就要被□□。”
□□?
这词有点陌生,怎么那么诡异!
我跑回去狼藉的房间,挑开架子碎片,翻开床底,看看帐子,拆了大桌子,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半个人影。
南宫澈的外衣脱在地上。我捞了起来。锦绣衣服的扣子都撕烂了。
这个时候,红袖天香楼的不眠夜就开始了,绮红酒绿,莺歌燕语,够筹交错,人来人往。我在各个房间里面乱闯,挨着一个个搜查,脂粉浓香,红绸鲜艳,我就没有找到南宫澈。南宫澈那个冤死鬼,为什么我喊破喉咙都不应我一声!
红袖天香楼的大掌柜段红袖拦着我狂飙的路:“小姐,我的店都让你拆了。”他就这样一站,还真的以为是个礼义廉耻的世家子弟,而非青楼老板。
我揪着他:“我的大哥呢?□□了吗?”
红袖大掌柜眯着浅色的眼珠,眸笑晕开:“哈哈,怎么可能那么快□□!起码要把那个孩子洗干净、把皮肤养得豆腐白嫩,把身子养得棉絮柔软,挑选一个吉日良辰,广发美人贴,高拍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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