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磨蹭着走到了浴室门边上,把门打开,高立远正背对着门站在花洒下面冲头发,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有什么事,闭着眼睛问一句:“怎么了?”
这句话突然给了松鼠莫名的勇气,他也不答话,反手关了门就凑上去,像那天喝醉酒之后做的一样,拽着高立远的胳膊,把头顶在他的肩膀上。
“火车晚点了你也不告诉我。”
他这话听着简直像是无理取闹,高立远也笑了:“我在火车上怎么告诉你?行了,快别在这儿站着,衣服都湿了。”
松鼠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他鬼使神差般地伸出了手,绕过高立远的腰,探向高立远尚在沉睡的某个部分——就如同那天梦里对方对自己做的事一样。
“铭岳!”接触只是短暂的一瞬,高立远很快就把他的手拽了起来。男人终于转过了身,眉头微皱着低头看他,“别闹。”
“我没闹。”
他也不甘示弱地皱起眉瞪回去。他知道高立远在顾忌什么,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上前一步,高立远还会站在原地,给自己留出足够的时间——哪怕自己最后选择后退。
“高立远。”松鼠叫他的名字,“我早想清楚了。”
花洒里的水还在不间断地落下来,打着旋儿从地漏里流走,仅留下满室蒸腾的雾气。松鼠忽然听见高立远的叹息声,然后,那个人走上前来,把他抱在了怀里。
“我知道了。”
水流声忽然远了,雾气却变得更浓,把所有无关紧要的事物都阻拦在外。在这片雾气里松鼠紧紧地攀附住了高立远,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塞进了太多的东西,又酸又胀,却让他格外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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