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凯旋,那时候再看他的眼睛,完全已是无可救药的征兆……
他抓着我的手,那种神经质的僵硬从他的手指上传递给我,他语气特别真诚地说:“我一直,一直在等那一天。等他死了,我就解脱了。解脱了……最多也不过是十年……他死后,一切都归我,他的女儿,他的国家,他的臣民,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你已经疯掉了,加西亚。”我很不满地瞪着他说,“而且你抓得我很痛啊!”
加西亚无辜地松开手。
当时我就觉得,他真是一个可怜的,无辜的,倒霉的,不幸的……坏人。
那之后,我常常在王宫的高处,遥遥看见加西亚独自一人坐在塔楼里。
有一天,也许他是有点醉了,我走过去叫他的时候,他忽然又抓住我的手,浑身发抖。他哭了,因为他的眼睛红得滴血。他一面哭一面对我更正了他以前说过的话:“我一直很害怕那一天,他死了……我该到哪里去呢?安德烈……要是他死了,我要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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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诡异地笑了几声。在马车外等候多时的主教被我突兀的笑声吓得一抖,脸色白了白,我高深莫测地勾起嘴角,走下马车。
这里是基督时代一千年后的罗马。
世界一如既往被阴谋所笼罩。
罗马,一如既往地深处阴谋的中心。
我登上天使堡的石阶,站在高处,最高处,往东方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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