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带着嘲弄,“你个凶婆娘,就是因为你成天凶巴巴的,不像个女人,你男人才跟到野女人跑了!”
杨大妈愣了愣,杵在那里,直直地盯着大叔。她嘴唇一直颤抖着,刚才的气势一下子没了,“我男人,才没跑。他明天……再过两天就回来了。”
大叔此时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周遭人群显露出的对八卦的好奇心,被他视为荣光。
“你男人再过两天没回来怎么办?”
杨大妈瞪着他,眼睛通红。耻辱和悲伤齐齐被揭开来,大妈努了努嘴,勉强开了口,“他要回来的。你知道个屁。”
大叔冷笑一声,毫不掩饰地、怜悯地看着杨大妈,“你说看看你傻不傻。他天天在外头打牌,你大清早来开店卖面,他有没有关心过你?你看你自己的手,冬天的裂口都没好,天天还泡在冷水头,他好久来帮过你?”
程殷说不出什么感受。这种家庭关系的分崩离析造成的痛苦很尖锐,听着也刺耳。然而遍地都是。
他皱紧眉头,拉住李彧的书包往前勾了勾,“走吧,要上课了。”
李彧定定地站在原地,没动。
程殷看着他,又从书包里掏了几瓶生发液出来,放在手里问李彧:“要不你再去给大妈送几瓶?”
李彧看了他半天,才推了推他的手把东西放回书包里,“走吧。”
两个人沉默着走了半天,程殷侧过头看了李彧一眼,李彧抿着唇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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