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滴落,一晕一晕,将冰冷的雪融化,染红。
“你——,”范姜熏冲上前。
“手受伤的话,晚会上该不会再对她有所作为了吧,这样的话,你还担心她吗?” 流云罂垂下手,鲜血随着指尖一滴一滴的坠落到雪地上,莹白的雪地上便开出一朵一朵鲜红刺目的花。
“你的手——” 心脏快停了,范姜熏抓着她的手。
流云罂止住他,“熏,你说过的,不再,不再,不再照顾我了,手受伤的话,也应该是与你无关。”
她看着他,他眼里有暗流涌动,然后,她抽离她的手,“再见了,熏。”她一步一步的走下楼去。
寒风中,只少年僵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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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雪花依旧纷飞,地上的积雪已经漫到小腿上。
流云罂坐在食堂里,伸出右手,手掌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真不应该把惯用的手伤掉,连早上穿衣服都如此的费劲,怕是,晚会上的演凑要大失水准了吧,她暗自笑道。
“流云,食物来了。”同班的同学打好饭端了过来。
“哦,谢谢。”右手是没法拿筷子了,只有左手了。
“怎么回事,右手受伤了,你还要去拉琴吗?”
“嗯,没办法,答应了呀。”左手拿筷子真的不好使,流云罂皱了皱眉,菜还没夹到嘴里就掉了下去,难道今天光吃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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