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外,只觉得自己幼稚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傻。
先入眼的是那双暂新的、鞋面镶着细小碎钻的红色高跟鞋,郁临深和酒舒结婚的那天,我就是穿着这双高跟鞋,忍着皮肉之痛,买了一次失败的醉后回家的。
鞋子下面除了那本,还有一封用浅蓝色的信纸装着的信。我取出那张有明显折痕的信打开,因为是用黑色钢笔写的,字迹有点糊了,但并不影响,信不长,不满一页纸,看完也用不了三分钟。想起当初写这封信时的心情,跟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差不多,现在再回头看,着实幼稚地让人羞愧。
正在充电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郁临深打来的,我拔了插头,接听。
“在做什么?”他不疾不徐地先开口。
“额,在回忆一点过去的事情。”我看着床上的东西,笑着回答。
他似乎心情很好,饶有兴致地问:“那你的回忆里有没有我呢?”
这是我跟郁临深确立关系的第三天,老实说,我还是有做白日梦的感觉。那晚去过他家后,我们没有再见面,只在临睡前通一次电话,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说我听着,偶尔给点点评。不是我没话说,相反的,我想说的话太多了,以至于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寡言少语也有好处,会给人一种我很淡定,很成熟的感觉。天知道,自从知晓郁临深知道我暗恋他以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心理上低他一等,现在他这样主动,我的情绪平衡不少,至少事实证明,我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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