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更有限了。等结案后直接问冰姐。”聂诚说。
姜准点了点头,想到电话里看不见,又加了句“嗯”。
“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厨房熬着汤了。”聂诚说。
“哦,好。”
姜准正要说再见,聂诚又嘱咐道:“周一就期末考了,加油复习,寒假一起出来玩?”
“好。”
挂了电话的失落立刻被对寒假的憧憬填补,姜准趴在桌子上盯着通话时长看,难得兴致勃勃地开始学习。
考试对于姜学霸来说不过是把会的东西写在纸上,只是高一所有科目都要学要考,战线拉得长,考完有点疲惫。
他和聂诚都在第一考场,却依旧没说几句话,考完后也只打个招呼回来电话联系。
乐园据说年底要拆了,他们趁着寒假去刷了好几次过山车,遗憾天冷不开峡谷漂流和激流勇进,约定夏天再来。
过年那几天聂诚去了爷爷家,姜准也不得不跟着家长走亲戚——姜母也从美国回来呆了半个月。
假期后段,他俩就窝在聂诚家预习高二的内容。
曾天宇的事被短暂的抛到了脑后,直到春天才有新的进展。
江新阳在某个周日被正式拘留。
周一他没来上课,蒋芳芳用了一个上午软磨硬泡才从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教员口中问出,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个下午。她仅把这件事告诉了两个闺蜜解释她难过的原因,没有人刻意宣扬,别的班同学也不感兴趣,让这个消息只悄悄地流传在七班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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