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这高兴得实在有点早。
而且左言也一定不会觉得烦。
晚上时两人约在一块儿吃饭,一起来的还有左言另外一个朋友老高。老高是卖酒的,吹起牛逼来头头是道。从隔壁市哪个老板做酒托儿生意一年换了三个地方,说到最近哪个妞又因为一个包包买错颜色跟他闹掰了。左言在酒桌上和他一唱一和,也特别有流氓劲儿。看着他撸起袖子跟老高干酒的模样司寂突然有了种自己是“内人”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又得意洋洋的。
就像看见一团灰白黑的画纸上斜擦出一笔绿。
饭后又去空山。天气比前两天稍微凉快些,酒吧门大敞着,里头一个所有队员都浑身打孔的乐队正唱着The Cure那首高难度的。这次左言和司寂一块儿坐在下面听,十分放松的模样,头和脚都一颠一颠地打着节拍。一曲结束,主唱胡子大叔从裤裆边上的大口袋里掏出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两根扔到他们桌上,喊说:“小左,上来玩玩?”
左言笑着摆手,让服务生送了一打啤酒去台上,自己叼着烟点燃,撑着一只胳膊继续听。这个乐队挺会玩,唱完酷玩唱绿日,怀旧得让整个酒吧都燃了。
燃得竟然连个过来搭讪的都没有。
去宾馆的时候不过夜里十来点钟,脱光躺在床上的时候司寂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当地矜持一点。不过这种想法在左言也光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瞬间给震飞了。两人胡乱在床上搞了两次,把司寂累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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