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站在一旁。
那夫人请他们坐下,说:“可不是吗?子因不知为何,病了好,好了病的,不叫我省心啊。分明那日是好了的,可如今又是那般虚弱模样。”说着,还抬起衣袖抹了一下眼泪。灵芝见她这副可怜的样子,心里不忍,可它是真不知道那个樊大公子出了什么事,只能扭头过去看着与鲧,想看看他有什么说法。
与鲧见这芝望着自己,一心想要他给人家个说法的模样,只得说:“夫人请放心,令郎当是无碍。”这芝心里想:你总是跟人家讲无碍无碍,可她家公子就是在旁人眼里看着有碍,你只说是无碍,又怎能安抚人心呢?
果然,那徐夫人还是不放心的,只顾低着头自行叹气,也并不答话了。与鲧见她这样,想着看来不得不刨根究底地看看她儿子到底是怎么了,也罢,帮人帮到底罢了,哪怕她儿子眼下的症结与拿妖是半点干系也没有了,本已不该他管的,可他不如还是看看那问题在哪处,也好对症下药。到了他们要走时,也能走得干净,不然,走也走不干净,还得留一个不清不楚地卧病在榻的樊公子和一双为他忧心不已的父母。
这晚上,晚膳后,与鲧便取出了一件宝物——冰镜,由他长白山上一块三千年寒冰炼成,遇热不融,坚比铜铁,可自化方圆尺寸。瑞草一见他拿了这件宝物出来,好奇,就要伸手去碰触,被与鲧一掌击在手背上,拍了开去,说:“你那手还是不要碰上这冰镜,寒极,你受不的。”瑞草只哦了声,便不再想着去碰那名为“冰镜”的宝物。它只见这与鲧也并不去碰触那块冰镜,只是任由它悬在面前。它晓得这冰镜受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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