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几番权衡之后,主动让了出去,退居隔壁,以免遭受鱼池之灾。
容革嘀咕几句,但觉得局面还算在掌握之中,勉强忍受了。
“来,康弟喝水;容革,这是你的。”敖沂把刚打回来的水囊分下去,严肃嘱咐道:“来到这儿比不得家里,只有刚才带你们去看的那处泉水才可以喝,鳄兽谷里面只有臭泥巴,没有干净水,每个人都必须随身携带水囊。哦,还有药囊!记得戴脖子上,别摘了,那是祭司特配的,专对付沼泽毒气。”
“戴着呢。”敖康抬头挺胸,笑嘻嘻道:“沂哥,这个像小时候母父给我缝的果脯肉干袋子,嘿嘿嘿~”
“是吗?”敖沂莞尔,紧接着关切问:“容革,你好点儿了吗?”
咳咳,可怜的感官敏锐的海鹿,对沼泽毒气的反应最大,待在谷口半天就被熏得头晕胸闷……
“我没事。”容革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明显在强忍。
“容革,你过来,谷口刮东南风,但不强,这边刮西风,很新鲜,真的!”敖玄主动照顾伴侣的俩弟弟。
“不用了。”容革摇摇头,坚强地忍受道:“我多闻闻就会习惯的。”都是兽人,我也可以的!
敖玄无奈,眨了眨眼睛,拿超龄海鹿幼崽没办法。
“祭司让透气你不透气、让躺下你不躺下,你是皮痒欠揍吗?”一贯好脾气的敖沂终于爆发,黑着脸低声训斥,起身过去拽着容革的胳膊往西窗带,准备用武力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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