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晖斜睨了杜言一眼,然后从杜言身上起来,顺带着把杜言也拉起身,杜言刚刚被白晖折腾得有些腿软,走得踉踉跄跄的,白晖干脆一把抱起他,让肩膀上一扔,扛着杜言就顺着旋转扶梯上了二楼,把杜言扔进浴室,冲着杜言扬了扬下巴,“洗干净。”转身就走了出去。
杜言赤脚踩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来,这算怎么回事?
白晖把杜言丢到浴室里之后,回身走到卧室的床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把小巧的银色匕首,手指刮了刮刀刃,黑色的瞳孔慢慢的变成的金色,然后在自己的食指尖轻轻的划了一下,放下匕首,另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指尖,直到一滴透明的液体从指尖滴出,被他接在手里,落在手心,变成了圆圆的一粒乳白色的胶体,透过薄薄的外皮,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流动。把那粒胶体握在手心,白晖有了一个决定。
明明还是傍晚,天边的晚霞仍旧火红,大张却蜷缩在卧室里最阴暗的角落。室内的所有门窗都紧紧的关着,窗帘也拉上了,他紧紧捏着杜言给他的那张符,浑身颤抖,哪怕双手都被那张符灼烧得焦黑,他也没有放开。
在寂静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撕裂声,大张惊惧的抬起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原本关严的门正从外边被一点一点的推开,从缝隙中,一段段似枯枝样的东西探了进来,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生长盘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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