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少年按到床上,褪下西裤,发烫的硬/物顺顺当当地捅了进去。
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洗漱完毕,陈中秋一脚把正想往床上爬的少年踢下去,“暖床就不必了,我已经有人了。”
我猜他说的是我。
第二天,陈中秋私下联系了黄驹的父亲,然后在与JT的谈判桌上狠狠敲对方了一笔。
那天回到家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黄驹。
陈中秋一点也不吃惊,他来到浴室的镜子前,边刮着胡子,边跟我说笑,“你昨天也有反应了吧,嗯看到我/cao/黄驹,你是不是很有感觉?”
我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多话。
“我只对男的有反应,大汤,咱们既然是一体的,你肯定也是个同性恋。”
他的语气带着轻佻的意味,我知道他只是在拿我寻开心,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选择忽视他的话。
陈中秋得意洋洋地哼起了小曲,像是以前我在学校学的一首儿歌。不是说只有我睡了你才会醒吗,那这歌又是从哪学来的
突然他一声闷哼。对着镜子我看到他眉头紧皱,未剃净的下巴上被刀刮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直往外冒。刀子握不住似的掉在了瓷砖上,他的双臂紧紧环抱,仿佛在冰河里冻僵了的人。
你怎么了?我着急地想看看镜子,但陈中秋无力再支撑下去,他扶着洗手池跪倒在地,我只能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如果黄驹还在就好了,我现在无比盼望着有什么人能出现,无论是谁,至少会比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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