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逼到角落里，只要能忍，他还是照样会忍下去的。

萧莫白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低头笑道：“我会考虑的。”

楚凌风叹了口气，拉开椅子让萧莫白坐下：“你跟季廷是怎么回事？”

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几乎要达到透明的地步......萧莫白的眼神微微躲了躲，用力抓紧手中的抹布：“就在你跟小辰在龙堪码头出事的那天，我无意间在‘黑冥’的包厢里看见了季廷跟杜擎，好像在教训什么人，后来就被季廷发现了。”

“你确定当时杜擎也在包厢里？”楚凌风眯起双眸，声音突然沉了几分。

萧莫白点头：“当时里面太吵，我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些什么，但被打的那人好像是杜擎的手下，季廷就在对面看着。”

黑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却也是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并没有让萧莫白看见。

“之后季廷有没有认出你是谁？”

“......没有，他只是警告了我几句就把我给放了。”

看着萧莫白有些躲闪的目光，楚凌风心里自然清楚这其中两人肯定发生了什么，但萧莫白既然不想说，楚凌风也不会去逼他，直接问接下来的事：“你在学校出事，也跟他有关？”

萧莫白苍白地笑了笑：“他好像从一开始就看我挺不顺眼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一想到当时季廷莫名其妙地羞辱他，说他跟苏嘉陵上不上床的事，萧莫白就胸口发闷，感觉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怎么都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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