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了?”弗雷德知道格里芬为得知雅各布·金的下落派出了不少人手。
“还没有,但迟早会的。”格里芬关了电视。“睡吧,很晚了。”他催促秘书躺下,随后关掉了室内的灯。
格里芬钻进了他的怀里,弗雷德伸展胳膊揽住怀中人的腰身,决定睡醒了再深入关注金家的这堆烂摊子。他需要打些电话,安抚盟友们起疑的心思,承诺保证金氏的危机与自己那低调、兢兢业业、良善和气的小组织毫不相关。他得确认这起事件不会影响到他在美国势力的构建、关系网的延伸。有人想拿他做幌子,但弗雷德……不,TENTH,可不会让那人如愿。
“我脸上的疤消了些吗?”他阖起眼,懒洋洋地咕哝,睡意从脊柱爬进了脑袋。
格里芬从他颈间抬起头,仰首吻了吻秘书瘦削的下巴。“会消的,划伤面积都不大,伤口也不深。你很介意?需不需要我重新找些皮肤病的专家?”
“你介意吗?我的脸不再好看了。”弗雷德口齿含糊地问格里芬。他自从车祸后就经常犯困,仿佛回到了心脏手术后那段过得如同冬眠动物般的日子。根据医生的说法,他的身体知道睡眠期间自己的修复能力最为强盛,于是索性强制让主人休眠,来达成最大的复原效率,弗雷德应该为此感谢他这具恢复力惊人的身体。
好吧。感谢。弗雷德既爱他的身体又最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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