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了一声。
王府中虽有猫房,但猫向来随意乱走,并不关在一处,除了周重道和养猫官,谁也不知道府中到底有多少猫。贺兰谨似乎也是爱猫之人,与王府的猫己经相熟了。
周重道慢慢说到:“连府中的猫都熟你了,你也知道她叫雪花娘?还有你不知道名字的猫吗?”
贺兰谨不在意道:“似乎是听谁叫过,听一次就记住了。”
周重道盯着贺兰谨看了良久一他己经放下了猫,回头看见周重道正望着他。那目光不同寻常。
他就冲周重道微笑起来:“夜深了,殿下请歇吧。”
周重道沉沉说:“谁也不会叫她雪花娘。雪花娘前几年就病死了。之后我又搜罗来了一只花色一模一样的猫,取名月纹姬。”
“雪花娘在这府中,己经几年没有人唤起了,”他说,“你这功夫,下得未免太深了。连一只猫的名字都能刨出来。”
贺兰谨无话可说,他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干脆认错。
“我知殿下爱猫。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我费心取巧了,请殿下责罚。”
周重道把他拖上了床。
他从未对人如此宽容。贺兰谨半跪在那里,仰面向他微笑讨饶的样子,理直气壮,半点心虚都没有。那副样子,只叫周重道登时想把他绑在床上操个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是不可能的。但次日就是旬休。一天一夜,颇有可行性。
夏天夜短,室内冰盆还未化尽,天色就微微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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