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就该看开的。逝者已矣。」
「你知道我到这儿之前去忙什麽麽?」
秋灿不解的瞅着他问:「啥?」
「我去杀白梧习。他不单是龙霜城的狗,更是朝廷的鹰犬。」
「噫?」
「白梧习潜入龙霜城,长年监督他们,你晓得古代氏族中有一族就姓龙霜麽?他们一直在北方有庞大势力,後来出於各种原因,固守於北方不争天下,也较少涉入江湖之事。但天子仍忌惮他们,所以想尽办法掌握他们的动向,除了白梧习之外,或许还有别的手段。严泓之或许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天子管不到那麽远,变不出把戏,殊不知白梧习除了两面细作之外还干了别的事,招来杀机。」
说到这里,裴清和拿丝络抹身,边洗边讲:「恶事做尽,死也活该。」
秋灿不觉咽下口水问:「他做什麽了?」他觉得裴清和有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紧张、生怯,这和严泓之那种冷峻是不同的,若说严泓之像寒冬,裴清和这人就像初春,乍暖还寒。
「他出卖龙霜城就罢,还出卖军机,边防布署图、三大水师的兵力配置、造船图都卖给外族。」裴清和搓搓洗洗,这话就像闲话家常一样讲了出来。
秋灿瞠目结舌,半晌才低呼:「你晓得自己刚才用很普通的语气讲了很不得了的事麽?」
「他有什麽不得了,若非我那日负伤未癒,也不至於让他拖延时间等严泓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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