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走出来的,晏重见到他之后很快就死了,没人蛊惑或者引领过他什么,就算我把人带到北京,你们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来。”
“你怎么就这么倔?”领导恨铁不成钢,说:“就这么一条半人不人的东西!你手底下杀的还少么?一刀见血封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优柔寡断?”
“这事儿不是嘴皮子动动就可以的。要么你一声别吭,目不斜视走自己的路,权当没看见,要么你别脚不沾地、说这么轻飘飘的话!”陆尧威胁他:“还有话没?没话我扣了?明早七点的火车,两百多一张票呢,要是睡过了我就跟你翻脸。”
“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领导说:“五毒少一个也没事儿,国安不是压不下去,但是你的态度很有问题啊陆尧同志。”
“……能压下去的事儿你为什么还能来找我商量?”陆尧说:“再说了,当时说好是让晏轻留在我这里的,上边要调动人口走程序了么?盖章了么?文件发了么?发了凭什么不让我这个区域负责人签字?”
领导说:“哈,陆尧同志,你少他妈给老子岔开话题,以为这次过来就晏轻一个人的事儿?我告诉你你的检讨不可能少于三万字!手写!到时候就让老九给查重!”
陆尧问:“我们的革命友谊坚不可摧……”
“得了吧。”领导说:“他犯的事儿比你大,检讨六万起步,这几天就在我办公室门口蹲着写,话是他自己说的,能减刑他什么都愿意干——我一直都怀疑你们几个背着我有联系,怎么我一上武当你们就集体造孽?我心脏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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