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见的那一袭似雪白衣,究竟是谁呢?
将妄一手把玩着骰子,一手拎起一旁的小酒坛,仰头喝下一口,微微蹙起眉心。
同样都是他喜欢的桃花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差了点滋味。
果然,延陵城里刘老头家的酒才是佳酿。
为什么一切总要在再不可得之后,才会幡然醒悟。
翌日一早,萧淳在睡梦中被拍门声惊醒。
将妄土匪进城一样推开门直奔床前,把他拎了起来,随手丢给他一块玉佩。
“把这个给温延泽,告诉他愿意留就留着,不愿意…就随便他吧。”他沉吟了片刻,继续道,“你要是怕孤独,就想办法留下他,他一直很疼你,会答应的。”
萧淳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疑惑的审视了他一番,惴惴不安道,“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遗言。”
将妄笑笑,慈祥的令人发指,像小时候一样揉了一把萧淳睡的乱七八糟的脑袋,“以后少吃点甜食,好好吃饭,别大冷天的还摇扇子…还有,当个好师父。”
萧淳眼睁睁的看着他转身离开,半天才回过味来,暗念了一声卧槽,一跃而起,随手抓起件衣服撵了出去。
才刚到门口,他就一头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上,因为冲的太猛,撞的眼前直冒金星。
“师父你!!!”
“别乱跑了,乖乖回去睡觉。”将妄不耐烦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最终被清晨的幽幽鸟鸣所掩。
萧淳呆坐在冰冷的地上,眼前莫名其妙的泛起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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