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暂停的手势,一脸探究,“我记得萧家好像只有一个女儿啊,他们家不是最注重礼法吗?什么妻的地位与夫同高,只承认正妻的孩子什么什么的,怎么听着话里话外又要儿子来继承萧家?”
“你听我讲完行不行,这么多事,”杜寰啧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朝莫问与头上打了一巴掌,后者连忙举起双手投降,表示自己绝不多嘴,“就要讲到了,仔细听着。”
萧疏拿着黑玉扇,打开又合拢,合拢又打开,来来回回做了无数次,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他拿着扇子往桌边一敲,乘着杜筆说完的空隙插进话来。
“老杜啊,其实我今天这回来,是想求一件事情。”萧疏拱手抱拳,做了一个相当有分量的礼。杜寰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站着听训的时候这位掌门也没有坐下来,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因为有求于人于是主动放低姿态还是老头的刻意刁难。
杜筆只是静静坐在上位,一碗碧螺春他喝了足有二三十分钟,期间厅堂里只有瓷器相撞的脆响。萧疏能成为家主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比如面对这种情况,是个人都知道这是变相的逐客令了,也懂得知难而退。偏生他一脸和煦的笑意,都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大家在一个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也不好把话说的太重。于是他就跟什么都不懂似的留在原地,还顺手推舟道:“既然老杜你不拒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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