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设转走了注意,矮榻上的小案几像是被当做过书桌来用的,案角还有晕染已久的墨迹。
案几的一根腿底下垫着折起的纸张,应该也是用久了木楔松动导致桌腿立不稳才垫进去的,异常节俭的方式引得萧然有些好奇,他顺手拿出了拿张已经泛黄的破旧纸张,展开之后依稀可见上头褪色的墨迹。
笨拙的笔锋难以勾勒出汉字的棱角,纸张上反复重复的只有一个字,不是少点了一个点的然,就是因为写错了笔画而被涂掉的墨迹。
萧然蓦地回忆起了一个场景,那是少年人摊开的掌心,他盘膝坐在草地上拉着少年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自己的名字,还说不清汉话的休戈有一头半长的褐色卷发,正坐在他对面努力模仿着他的口型,一声比一声认真的学着念出萧然两个字。
模糊的场景从记忆断裂的深处渐渐成型,随之而来的疼痛是可以承受的程度,萧然将脆弱的纸张小心收进怀里,他想试试能不能想起更多的细节,冷汗慢慢浸湿了短袍的毛领,可惜的是直至休戈结束了谈话回内室来找他,他也一无所获。
日光和暖的午后萧然过得就有些凄惨了,休戈将他困到身下反复磨蹭着那根不太灵光的性器,他跌跌撞撞的扭着腰胯试图汲取更多的快感,乌发凌乱的散落在兽毯层叠的铺上,休戈却将他两处乳尖吮到凸起挺立又刻意冷落,相似的行为重复了几次,一连弄得他没有被侵犯的后穴都主动湿润甚至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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