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花瓶砸在白熠阳头上,整个房间搞得简直乱到不行,台风过境。
覃墨人瞪着眼睛看着白熠阳被花瓶砸中时的无措茫然,边喘边笑,惹得后者直接恼羞成怒,白熠阳勒着覃墨人的脖子,半拽半拖到浴室,覃墨人被勒得有点缺氧,靠在门边坐着,一张脸透出晕红色,咳得眼角带着细碎的光,“怎么?想谋杀亲夫啊?”
白熠阳光、裸着背脊拧开洒花,闻言立刻回过头,故意恶狠狠地答道,“乖乖等着被收拾吧,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喔?”覃墨人顿了顿,语气轻快,“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浴室的暖灯照得白熠阳蒙上一层毛边,淋浴的热水散出蒸汽,看着暖和得让人困乏,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答复,覃墨人转头瞥见白熠阳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失笑地随手抓过一条毛巾扔过去,“你还真的在想?!”
白熠阳嘿嘿一笑,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一把拉起覃墨人往里面推,“那当然,我还想好了。”
“你想好什么……”话头被截住,覃墨人滑入浴缸里泡着热水,被白熠阳兜头捧起脸,果断又温柔地吻住,额头抵着额头,融在温暖里。
覃墨人眨了眨眼睛,看着头顶鹅黄的暖光,失神了片刻,也忘记了追问。
简直,不能更美好。
白熠阳半眯着眼睛偷瞄着,见对方微微愣神的表情,心中微笑。
开玩笑,想好什么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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