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难看?
便再无语。
遵从聂颖的每一句吩咐,也许不再仅仅是被逼无奈,还带着任鹏飞内心中细微的愧疚。
给聂颖洗脚时不经意间抬头一望,恰巧对上他点漆般的双眸,而这双眼睛的主人做错事被逮到般迅速移开目光,故作镇定地望向别处,末了还轻咳一声示意他快些干活。
任鹏飞垂下脸的同时,连他本人也不知晓,嘴角早已在微微上扬,只因眼前隐约浮现在谷底时那个总喜欢盯着他看,又怕他不高兴,偷偷瞄上一两眼又飞快挪开的人。
任鹏飞如约搬至家中住并随侍聂颖,华夫人自然也没有毁诺,当日便请了位大夫给青青诊治,这位大夫为青青把过脉后,很好奇地问她一直是吃什么药才能坚持至今。任鹏飞把带来的药方递过去,这位大夫同样赞叹不已,来回看过几递后,又道这方子有几味药用得蹊跷,许是开方子的人用错药了。
大夫斟酌良久,在这张药方的基础上又写出另一帖药方,改了几味药并换药引,让任鹏飞去抓药并仔细交代用药方法。拿过药方时任鹏飞先给哑姑看过,等她确认没什么不妥才去抓药,青青喝药的第一天睡的时间很长,每次喝药都是哑姑小心翼翼一口一口喂。
随后青青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这帖药喝过一个多月后,青青的休息时间基本和常人无异,发作的次数也在减少。
也是在偶然之间,任鹏飞才知道华夫人请来的大夫竟是专给皇室看病的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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