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准薛钧良知晓了自己是滕云的事情,但他想着,自己曾经是皇后的事情,薛钧良根本无从考证。
薛钧良很满意滕云轻微的变化,笑道:“时候不早了,喝了合卺酒,不如滕卿陪我就寝罢?”
滕云抿了一下嘴唇,并不言语,薛钧良当然知道,滕云是男子,所以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打破心防,薛钧良并不想强求他,笑道:“滕卿脸这么红,是想到什么事情了么?”
说着伸手轻轻抚摸着滕云的脸颊和下巴,他脸上的伤疤已经浅了很多,但因为时日已久不能根除,薛钧良对御医发过怒,但这一脸的伤疤也是自己叫人打得,这么一想,心里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滕云被他弄得有点痒,别开头想躲开薛钧良的手。
薛钧良这才放下手不去闹他,然后笑道:“我看起来是这么急色的人么?这一天想必你也累了。”
他说着去拿桌上的杯盏,递给滕云一个,两人对着喝了,薛钧良就和衣躺在床榻上,拍了拍旁边空的地方,滕云也只好和衣躺上去。
薛钧良拉过被子给俩人盖上,忽然笑了一声,从床褥下面掏出一把桂圆和莲子,滕云看到桂圆和莲子,脸上刚退去的热度又袭了上来。
凡是新婚之夜,喜床上都会放桂圆和莲子,寓意圆圆满满早生贵子。
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屋里的烛火也没灭掉,薛钧良闭起了眼睛,呼吸很快就平稳了,滕云不知道他睡没睡着,但是自己却睡不着,他闭起眼睛就会想到以前的事情,一幕一幕的回放,弄得滕云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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