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滚落了下来,湿了青衫。
信上不过短短两句话:她是可信之人。等我。
在心里读了一遍又一遍,朗月的眼睛湿了又湿。2011006
绿野飞踪靠近流水,小声地耳语道:“半夜,我出恭之时,时常看到你一个人坐在孤月下,是在思恋哪个人儿?”
半是打趣半是试探,流水又何尝听不出来,既然他都单刀直入了,自己又何必掖着藏着:“孤留愚弟一人,有些担忧。”出来已经余月,离战场越来越近,离朗月越来越远了。流水怎会不思,怎会不忧。
谈及弟弟,流水的脸上总是爬满了担忧的神情,绿野飞踪是知道他有个弟弟,道听途说中也了解他甚是看重这个弟弟,只是不知道他对弟弟的感情这么深,不免有些疑惑:“看你不小了,你弟也应该不小了。都大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流水忧心忡忡地看着绿野飞踪,郁色更浓了:“绿野兄有所不知,我兄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此次奉师命离岛,也是第一次。都是从了军,也分到了不同的部队。他从小就是我带大的,他一个人,我甚是不安。”
绿野飞踪赞同的点了点头,心里咕哝着原来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哥,怪不得这么牵挂。望望天,望望远方,绿野飞踪有些神伤,要是此刻也有谁在记挂着自己该多好呀。恻隐之心涌起,自然要说些快慰的话:“你也无需担忧,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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