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手腕,把我手臂按住,跟我十指交织,吻住了我的唇。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开来,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高潮了一次,感觉有更多黏腻的液体里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沿着臀部流到床单上,我一直意识迷乱地跟他道歉,让他不要怪我弄脏了床单。
纪容辅像难以魇足的野兽,我累到几乎要睡过去,他却叫着我小名,不断亲吻我,我迷迷糊糊被他抱起来,按在衣帽间的镜子上又做了一次,被逼着观看他怎么进入我,我腿软得根本站不稳,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整个人被玩得一塌糊涂。
因为最后我一直哭闹着叫救命,他直接绑住我的手,一边逼问着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一边进入我身体,我完全忘记自己错在哪里,乱七八糟招供了一番,哭到脱水,最后乖乖让他射在我身体里才作罢。
梦里也睡不安稳,腰酸得不行,梦见自己掉进无底洞,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梦见自己被锁链绑住,怎么样也挣不脱。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我印象中最累的事就是六年前摇滚音乐节我去给人当吉他手,连混三个乐队,跨度八个小时,手都快脱臼,最开始跳着弹,然后坐着弹,后面恨不能躺着弹。回来时感觉像被卡车碾过,休息了两三天才好。
我现在的感觉,就跟连着参加三个音乐节差不多。
我压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转个头大概用了两分钟,身边纪容辅倒是反应灵敏,放下手里文件对着我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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