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像电视机里的贞子爬出来,让陈海天有些生气,又有些惶恐,还有些不知所措。
他起身拿了一个蛋黄酥,放进密封夹链袋,用瓶子敲平,愈敲愈用力,最后像是泄恨般的敲得砰砰作响,敲到母亲从房里跑出来看他在干什么。
「你失控了,」母亲的口气充满意外,「我差不多十年没看你失控过,明天提醒我去买彩券。」
「一般的母亲会关心儿子为什么失控吧?」陈海天拿着瓶子对母亲说。
「我不是一般的母亲。」母亲说完,拿颗蛋黄酥直接回房。
陈海天像是煮软的年糕,摊坐在椅子上。母亲就是太不一般才和父亲离婚,因为父亲太一般,只是不一般的母亲也是会被爱情冲昏头而嫁给一般的父亲。爱情果然让人盲目至此。
他叹口气,起身找个信封袋,写上没有事给他的邮政信箱和名字,把敲平的蛋黄酥装进去,封口,贴邮票,放在玄关入口的鞋柜上,打算明天出门上班时顺便寄出。
信封没有写上寄件人地址,寄丢就算了,不过是一颗打扁的蛋黄酥。
上班的头三天,大抵上就是四个字:手忙脚乱。陈海天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外场,偶尔帮三口烤个贝果,还好店里只提供饮料和轻食,不用洗油腻的碗盘。
忙乱给了他不上站的借口。太累了,他催眠自己,累倒连开电脑上站的力气都没有。
累,却很充实,因为每当他深深吸一口气时,肺里都是咖啡的味道,让他心情舒畅,浑身充满甜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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