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珠玉般有声。「那块白玉是给门主夫人的订情物。」
钟宁不敢置信地瞧着他,但殷昊承犹然看着床板,继续自说自话。「我从来不是受人控制的人,也不在意是否遵守门规。自小为了帮师父善后,我气过、骂过无数回,但我从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感谢他的安排。」
「宁宁,我不懂情爱,但,这辈子我定倾尽心力让你开心,过得顺心如意。」他顿了一顿。「你不能为我一试吗?」
钟宁睁大眼,眼眶发热,嘴唇咬得死紧,拼命地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殷昊承不愿停下来。「你为阿柴做法事那日,我一路跟着你,听着你对阿柴说话。你要阿柴下辈子别再当剑,因为它当剑太沉太苦,你会舍不得。你对万物有情,对故人有义,分一点给我很难吗?」
怎么可能?怎么能够?钟宁的心裂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门主,只想跟告诉我这些?」
放在身畔的手被他握住,紧紧。「跟我一起,你才会过得好。」
钟宁苦笑。微微起身,侧过身子,朝殷昊承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了他的唇,在他惊喜的目光中,将一股腥甜的液体送进他嘴里去。
他在离开他唇畔时道。「我的血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
他第一次吻他,是为了伤他的心。第二次吻他,竟是为了下毒。
感觉到身体渐渐沉重起来,殷昊承眸子闪着怒气,握住钟宁右手的左手抓得死紧。「你以为……这可以挡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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