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报上来时, 盘儿正在和两个孩子玩。
自打过了半岁, 婉婤和钺儿就是一天一个样,刚开始还不会坐, 后来会坐了还能支着脑袋到处看,再后来就会爬了。
也是自打这个时候,两个小的身边就更离不得人了, 时时刻刻都得有人盯着, 因为一个不留神就爬没影了。
尤其是婉婤, 她生得比弟弟壮,胳膊腿儿也结实,当初钺儿比她先会坐,后来倒是她比弟弟更先学会爬。
盘儿实在怕他们掉下来摔了,没办法就在两个孩子住的东厢里铺了一层厚厚的红毯,尖锐的有棱有角的东西全部收起来, 还有那些体积小重量轻的, 得提防他们想扶着东西站起来, 承重不够砸到人。
别说九个月的孩子还不能站, 最近婉婤就有这苗头, 往常让她坐炕上她就坐着, 现在不满足坐着了, 总想扶着东西往起撑。
这会儿婉婤就扶着炕桌,颤颤巍巍地试着想站起来。盘儿一直在旁边盯着, 双手在后面大张提防
她站不稳摔了, 等小德子把话说完, 屋里顿时安静了。
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婉婤还吭哧吭哧使着劲儿。
盘儿有些不习惯这种安静,挑眼看了看下面,个个都低着头,好像天都快塌了似的。
她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她真就如同太子所言是个醋包,醋得连身边人都以为她听到这个消息定不会高兴?
到底是什么给了她们这个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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