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湿哒哒的,像是被泼了什么东西。
庄德义吓了一跳同时闻到了一股药味:“什么东西。”
阿渔笑盈盈的:“周婶吃剩下的药,忘了说了,周婶得了伤寒。”
一听伤寒二字,庄德义打了一个寒战,霎时白了脸,疯狂抹脸,庄万氏也吓住了,想靠近又不敢,调转方向扑向阿渔,刚一行动就被健硕的门房架住。
“庄秋语,你居然敢拿病人吃过的药泼你哥,你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庄万氏怒不可遏。
阿渔微笑着道:“他要是得了伤寒,你们能告赢了我,我肯定赔医药费,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你们有没有命花。伤寒是通过粪口传染的,下次再来,可不就是吃剩下的药,而是粪水了。就算病死了,这应该也算不上杀人吧,至多赔些钱罢了。反正我是宁肯赔钱也不肯白让你们占便宜的。”
望着阿渔面上淡淡的微笑,庄德义夫妻俩重重打了一个寒战,她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怒火中烧的庄万氏想挠花她的脸,奈何被人拦着,只能恨恨丢下狠话:“庄秋语你等着。”
阿渔笑容渐渐淡了,直直看着她,目光如冰如棱,庄万氏不禁背后发寒,剩下的话冻成了秤砣坠了回去。
庄德义庄万氏再次铩羽而归,回到旅馆,庄德义赶紧洗澡,恨不得把皮冲搓下来一层,伤寒,伤寒,那可是会死人的。
搓的肉皮红彤彤,庄德义这才出来了,他铁青着一张脸:“庄秋语!”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逢里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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