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他:“您是不晓得那笙儿的脸色,啧啧,当真是能画出一副画来了。”
赵炎昱闻言,回头看了张安一眼,他确实未看到笙儿的脸色,不过他此时说话时的神情才当真能画出一副画来。
不过这酒还当真误事啊,早晓得他就不喝那么多了,他觉得自己虽爱喝酒,但这酒品应该还算不错,抱着人不撒手的事儿当真会是他干的?
“你确定不是林晏君抱着我不撒手,不让我走的?”他想了想,回头看了张安一眼,问道。
“哪能啊,人家林庄主素来不喜欢同咱们几个多打交道,怎么可能拽着您不让您走呢。”张安说着,看着自家主子窃窃地笑。
昨儿个主子的模样可当真让人吃惊,饶是以往他再怎么耍无赖,也不似昨晚,如个孩子一般抱得人紧紧地,活像怕被人抢走似的。
“不对吧,可我怎么记得……”赵炎昱说着说着止了话,想着这后头的话还是不要说予张安听得好。
虽说他记得明明是林晏君拽着自己不撒手,但那是之后的事,再之前两人在房里头喝酒的事儿,他当真记不太清了,如今不管是真是假,也只能由着张安说了。
回头,见张安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他瞟了他一眼,而后走到书案旁,倾身靠着桌子,说道:
“好了,墨磨好了就赶紧写信吧。”
“嗳!”张安点点头,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墨条,猛一回神不对啊,复又抬头看向他,“这不是您说要给祁王爷写信,我才磨的墨嘛,怎么变成我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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