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谈恋，是时候事情了，”他单手撑着，看表情像是在回忆，“当时年纪小比较傻，也不知为什么是莫名其妙就惹她气，所以很快就分手了。”

秦卿愣愣头：“啊，真是遗憾。”

“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了，到现在也挺多年了，”袁闻语说着看向了秦缘，“你呢？”

“？”

见秦卿脸纠结，他似乎是理解错了：“不方便说吗？”

这不是方不方便问题了。秦卿小心翼翼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呀？”

“是觉得这事情，开始就互相坦诚比较好吧？”袁闻语说。

这是什么人类社会奇怪规则？在他宅在秦家大门不二门不迈这些年里，新流行起来社交礼仪吗？

“虽然你开始确实是有吓到，”袁闻语又说，“不过这段时间……感觉还挺好。”

“啊？”

“既然你现在没有要循序渐意思……其实也没意见，所以觉得……”袁闻语看着他，突然了，“不愿意说就算啦。”

“……”

“虽然是真很想知。”

秦卿急速转动大脑，终于从记忆深渊挖了段秦缘黑历史。

“小学时候！”他说，“有个同班女孩子，得很可，是欺负她，还被叫过家！”

袁闻语看起来有惊讶：“你是会欺负喜人类型？”

秦卿不置可否。

“可是你在面前是副很乖样子嘛。”

“……”秦卿很快找到了理由，“大了呀！”

“哦，”袁闻语着了头，“也是。”.

最后这顿饭两人连半都没能吃完，只能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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