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总咣当落套,大义凛然摇头:“怎么可能忍得住?必须买!还得多买几张珍藏。”
“瞧你那傻样。”胥罡越看越稀罕,眉眼带笑却不敢再毛手毛脚:“对啊,特别喜欢的,怎么可能忍得住?”
琢磨过味道和比喻,岳彦笠不吭声了。低着头任由脖子一点点染了红,在秋意里跟枫叶争宠。
胥罡有点头疼。这特么的忍不住啊,看的人就想狼性大发不想硬扛着……
“在那边。”岳彦笠顺了顺头发,抬手往左前方一指:“老茶馆在民国展区,朋友带我来过一次,好像是负一楼。”
“哎岳彦笠,”胥罡半遮着嘴巴咳了咳,用肩膀撞他,就像十六七岁男孩子之间闹着玩常见的亲密动作:“问你个事。”
“什么事儿?”被下套多了,岳总多少有点警觉。像是动物园里新生的梅花鹿,看着游人手里的胡萝卜,想靠近又有点不敢。
呼吸间传来金桂的香气,是博物院里那棵三十多年的大桂花树开花了。
胥罡今天穿了件带帽子的藏青色运动衫,胳膊上有两道白线,胸口绣着龙飞凤舞的字母,花式扭曲的都看不出是什么单词了。
男人双手插在运动服的口袋里,慢吞吞的:“这两天你头还疼吗?”
听到对方关怀自己,岳彦笠有点内疚的表情。抓了抓耳朵摇头:“不疼,一次都没疼过。”
胥罡点了点头,顾自答到:“看来医生说的对,心情愉快有助于疼痛的遏制。哎昨晚咱俩亲成那样,你都抖成筛子了,刺激的不行,你头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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