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蒋渐黎喝的有点迷糊,刚刚一直硬撑着,此刻眼皮子打架,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淸玉。”他开口,声音嘶哑难听。
白斜墨嘴唇死死地抿着,不发一言。
“淸玉,我要回家……”蒋渐黎跌跌撞撞地往白斜墨的地方走过去,古骨费力地跟着他,不到十步的距离,两人走了许久却是在画圈。
“蒋将军真是喝多了,莫要再开玩笑了。”蓝书已经去外面准备马车了,白斜墨不习惯身边总是有人,此刻他独自站在树影之下,显得那般孤单,那般寂寥。
身后之人饮着酒,一杯又一杯,蒋渐黎却都忽视掉,眼中只有他一人。
淸玉,淸玉……
喝了酒,心中的苦仿佛被无限扩大,心里酸酸涨涨的,他恨对方,更恨自己。
“我没有开玩笑!”蒋渐黎一声怒吼“为何不叫我的字?”
白斜墨一脸的波澜不惊,打算不去理一个喝多了的人,只当他是耍酒疯,再一次地选择无视。
“不要无视我!”蒋渐黎看着他漠视自己的模样,心中的苦痛仿佛生长到极致,他推开古骨,踉跄地跑过去,从后面环住了白斜墨的腰“淸玉,别让我再看着你的背影,好么?”
追着你跑了那么多年,莫凡好累……
白斜墨浑身一僵。
古骨压着心中的震惊,默默看戏。
“莫凡……”白斜墨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反复无常?在我失望的时候又给我希望?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不一会就响起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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