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顾念相处了这么久，之前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封怀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以至于他本能的开口。

“孟子昂。”

无比生疏的称呼和压抑的语气似乎反映了此刻封怀坏到极致的心情。

孟子昂的反映到时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微笑着从顾念那边转开视线，看向封怀。

“什么事封怀？”

封怀定定的看了他三秒，闷闷的开口。

“出来！”

顾念抬头，不解的看向封怀。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火。

“念念你先休息，我跟封怀出去一趟。”

孟子昂起身，跟着封怀一起出了房间。

两人保持着沉默，各自都没有说话，气氛冷到了冰点。

封怀径直将顾念带到他的书房，吉咯咯跟在后面，把茶水给他们放好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没等封怀开口，自己便先退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有什么事你说吧。”

孟子昂早就看出来封怀的异常。

封怀抬眼看了孟子昂一眼，“你喜欢顾念。”

淡淡的一句，不是疑问，十分肯定。

封怀说完后，便一直看着对方。

封怀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孟子昂会有这样对峙的一天。

孟子昂迎着封怀的视线，一点都没有怯懦。

他点点头，“是的，我喜欢他。”

等到了早就已经预料到的答案，封怀并没有一些喜悦。

“孟子昂，我想你应该也知道，顾念跟我结婚了。”

“所以呢？封怀你表达什么？”

“跟他保持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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