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鼻端闻到一股浓重的霉味,还有隐约的干草的味道…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心里有些发凉。这个味道…却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
李绥挣扎着睁开眼,用手肘撑着地半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直到双眼适应了,才面无血色的发出一声惨叫,拼命的向后退去,蜷缩成一团缩到角落。
“为…什么…会——”艰难的发出声,已是沙哑不堪。他难以置信的环顾着四周,这两米的狭窄阴暗的砖房…四处漏水的声音…前面隐约可见的精铁的栅栏…还有身下的这些发了霉的干草…这里,赫然是他曾经待了三年的中都大牢!!
不可能…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切都是梦——这一切全部都是梦!!他胡乱的摇着头,发出混浊的嘶吼声。明明…明明已经死了…英国…朗费罗庄园…霍普——
“阿德莱德…”脱口而出的音调奇异非常,却让他的眼泪一下子掉落。难道都是梦…他用力抓起一把干草举到眼前,修长的成年男子的手已经冻的红肿不堪,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养尊处优,指间的干草潮湿的触感真实无比,再没什么可以欺骗自己…
李绥双眼发直,泛紫的嘴唇无法控制的发着抖。是了…原来那个所谓的再一世才是黄粱一梦…什么英国…什么侯爵…这个世上哪有这样的地方!
他仰头又哭又笑,张着嘴接着漏下的冰凉的水滴,感到胸口一阵阵撕痛。李绥啊李绥…比之如今,到底哪一种更为痛苦?要是现在还可以继续徜徉梦里…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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